It’s just a burning memory.

【罗槟/季白】遣尽风流(26)

我又来查夜了,倒要看看谁没睡!

:D




季白和罗槟,彼此的目光对上了几秒钟,就在那个时刻,短兵相接,好像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呼吸闭上了。

罗槟带领佳人在季白的十点钟方向翩然落座。

接下来的饭局,两人都不约而同开始心猿意马。对于食物,食用便是礼貌,是必要流程,颇感索然无味。

季白盯住了大红裙子,每次抬起头来和对面的菁青讲话,他都要看几眼红裙子。确实漂亮,即使背对着季白都能感觉到她的漂亮。沙宣头,白皮肤,身段丰饶,顾盼生姿,而且足够放得开。然而每次朝人家看,都会不可避免地望见罗槟的脸。那些表情他太过熟悉,两个人的关系摆明了的不干不净,奔春风共度去的,要说正儿八经谈恋爱么?季白相信罗槟才不是那样的人。他心里一边嘲,手下切牛排的力道就大了些,叉子尖尖往瓷盘子上戳,吱啦啦响得特别难听。菁青听得难受,但还是笑着问:“三哥,要么让餐厅的人帮你切好吧?”

季白觉出失态,立马住了手:“不用。让别人切了的,就没意思了。”

季白被粉红色的沙发圈住了身子,望向罗槟他们靠窗的座位,就好像在透过落地窗俯瞰夜幕的北京,更像是游轮上的人望向远方的岛屿。罗槟飞快地瞥了一眼季白。

“继续说呀,后来怎么样了?”林静薇碰了碰罗槟的手背。

“我们两个当时并没有长远的规划,说是要结婚,其实怎么结,什么时候结,全然没有想好。”罗槟啜了口酒,“总之很突然就分了。”

“结婚,至少要有对彼此负责的打算。”林静薇笑笑,“至于其他关系,轻快多了。”

罗槟没点评,只是微笑:“只需要谈情,不谈其他。”

“非常同意。”林静薇举起杯子,罗槟和她碰杯。

“难怪你认为当婚姻法和物权法中关于房屋所有权出现冲突时,要让商法优先适用。”

“哦?”罗槟微微侧过身子,对林静薇的话语表现出强烈的赞赏。

林静薇面上一红:“我看过你写的所有文章。”

 

季白在等待餐后甜点的间隙去了趟洗手间,洗手的时候,从镜子上瞧见了一个身影。罗槟走了进来,顺手在身后带上了门。

“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,这不是巧了。”季白没看他,扯了张吸水纸开始擦手。

“这餐厅还是你跟我说的,可惜一直没时间一起来。”罗槟来到他身边,望着他笑,“今天也算一起来过了。”

季白问:“新女朋友?”

“不算女朋友。”

“我就知道。”

俩人离得特别近。

罗槟也问:“你什么情况?”

“你少问。”季白卸磨杀驴,摆摆手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罗槟一把攥住他手腕。

“公共场合,别拉拉扯扯的啊,让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俩要干嘛呢。”季白一用力,挣脱了,眼睛瞪着罗槟,往后退了几步。

“这是男厕,不怕她们看见。”罗槟话说到这儿,仿佛才突然响起这是公共卫生间一样,皱着眉笑笑,“这儿确实不适合干什么,今晚上我家去?”

“我去你家做什么?”季白无动于衷。

“达成和解啊。”罗槟插着口袋,不怕花时间似的等他回答。

“那位女士呢?”季白朝门外一指。

“说过了不是女朋友。”

“看来你谈恋爱的最高水准也就止步于这种关系了。”季白把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,转身往门外走。

 

晚上季白开车送菁青回去,小姑娘在车上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季白聊她留学那会儿的生活,说外国人都特别爱去酒吧,白天太忙了,晚上放松放松也确实不错。季白说嗯,那是你们巴黎,德国人作息都很规律,一到晚上街上就不见人了。菁青说还是国内好,晚上在外边玩,也挺安全,当时人在巴黎,却总怀念后海。季白点点头说后海是不错。菁青憋了半天,终于说:“三哥,要不要再一起去找个地方坐坐?”

季白脸上没什么波动,只是笑:“你一个女孩子,我不好带你在外面玩到太晚的。”

“我小时候,你带我在你们学校滑旱冰,等我爸下班,经常玩到九点多,你忘啦?”

“菁青,那是当年,”季白说着看了眼右手边的夜光钟,悄然提了点速,“现在有太多事情要忙了。我和所里的同事,等会儿还要开个电话会议呢。——今天为了给我送门票,已经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了。”

撂下菁青,季白立刻掉头,火速开往罗槟家。这些日子既忙且累,更是没半分工夫想那事,欲望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有点减退。他一边开车,一边琢磨晚上要用的姿势,还是骑最好,照罗槟这个发展态势,说不定日后就要成他的领导,骑领导!怎么想怎么过瘾。

 

进了罗槟家,季白顿时感到不寻常——“女人味儿”多了。

打开鞋柜,立刻发现里面赫然一双白色的女士拖鞋。餐桌上突然多了个花瓶,里面还插着一束花,看着还挺新鲜,花瓶里甚至还装了些清水,明显刚换过。季白进了门,外套没脱,径直往罗槟卧室走。

罗槟跟在后面:“这么急不可待吗?不先洗个澡?”

“胡说什么。我啊,是来检查检查,”季白伸手一拉床头柜最下头的抽屉,大声说,“我就知道!最后一次来你家,安全【】套还有三盒呢!“

罗槟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季白勘察现场,嘴角抿起一个笑,他走过去,从身后抱住季白,吻了吻他的耳后:“不会吃醋了吧?”

“吃醋倒不至于,重罪吸收轻罪,之前那事儿,我还介意呢。”季白一把捉住了罗槟往下作乱的手,转过身来,“怎么想起来要给我赔礼道歉的?先交代一下?”

罗槟还是捏住他的下巴吻过去,边吻边说:“没什么特殊原因,只是一直欠缺合适的时机……”

季白被他吻的也开始动情,心里还是想:什么时机?看到我跟菁青吃饭?他伸手按住罗槟的胸膛,把他往后推了推,开玩笑似的说了句,“我看你才是吃醋了,见我和别的姑娘在一起,有危机感了?”

“咱能不说这个吗?好容易今晚来了点儿情绪。”罗槟顺势攥住了季白按在他胸前的手,沿着指缝轻轻摩挲起来,俯身过去,用气声在季白耳边道:“我是觉得,比来比去,还是愿意和你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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