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’s just a burning memory.

【罗槟/季白】遣尽风流(37)

案子写起来还是枯燥。

职业类题材,说实话,俺一本都没看全过(嫌无聊)。包括到爱,涉及到职业知识的,直接跳过了。

不能要求同人文手(仅指我自己)有太良好的职业操守。

还是吃喝睡觉搞对象最好写!如沐春风!我其实有个很不错的想法,就是讲吃喝的,我很想写,你们拦不住我。

主要原因在于,摸鱼写的短篇没啥人看,受伤了。

.

 

 

 

季白一大早是被戴曦一个电话叫起来的,时值早上六点半,室内光线尚且昏暗模糊,季白睁开眼睛,睡眼惺忪地抓过床头嗡嗡作响的手机,按键挂断。罗槟的手臂还搭在他腰上,特别沉,难怪昨晚一直梦到在海里游泳,怎么也没法把头伸到水面上换气。他捏住罗槟的手腕,轻轻抬起,挪着身子逃出来。

他把门关好,来到阳台上,这才给戴曦拨回去。

两秒后,戴曦就接起了电话,声音火急火燎:“季白老师,好像有媒体想要报道此事!”

季白一愣,困意全无:“哪儿的消息?”

“小吴跟我说的,她这几天睡眠一直很差,睡不着就找我聊天儿。”戴曦说,“昨天晚上她听到了她父母在通电话,所以就把这个告诉我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“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让媒体介入,否则特别麻烦。”季白说着就要挂电话,“你收拾一下,咱们现在就到宾馆去见他们。”

戴曦说话嗡嗡的:“明白了季白老师,我已经开始刷牙了。”

季白一溜烟儿冲到厨房,用最快速度做了两个三明治出来,又拿了盒特轮苏,风也似的去洗漱穿衣,没用十五分钟就出了门。这个点钟,早高峰还未现端倪,路上还算畅通,季白驾着车风驰电掣,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妙。第一是万一要被媒体盯上,舆论的走向将超出他们的控制,甚至会带来一些列难以想象的后果;第二是他开始怀疑此事和女孩儿的父母有很大瓜葛,用舆论逼迫对方以索取更大价码也说不准。

戴曦刚才把聊天记录发给了他,知道了几家报社的名字,季白正好有些记者编辑朋友在那边工作,他便在路上立刻联系了他们几个,希望能探听出一点儿消息来。与此同时,他开始在脑子里过那些媒体的风格,这个冷静,那个爱煽情,还有那个比较低劣。但都是麻烦。这些年,他不太喜欢媒体。

在酒店楼道里,季白和锋华报社的记者狭路相逢。

对面人多势众,看着还挺有气势。二十多岁女记者一名,摄像一名,摄像机一部,话筒一支。和季白这边人数一样,但人家有器材,还是张牙舞爪的专业器材。女记者多看了季白几眼,并没有当回事,伸手就要敲门。

季白上前一步:“您要采访,经过当事人的同意了么?”

“当事人的家属同意了。”女记者露出一个职业又美丽的微笑,“您是?”

季白递一张名片过去:“当事人的律师。”

女记者接过名片,很快看了两眼,哦了一声,眼角朝着摄像一瞟。季白也不怕,还朝着镜头眨眨眼笑了笑:“现在就开始录啊?”

戴曦站在季白身后,刚开始还有点儿犹豫,此刻也开了口:“本案涉及个人隐私,非经过当事人的同意,是不能随意录像的,否则有可能侵犯当事人的隐私权和名誉权。”

记者听了这话,脸上的笑还是没变,固定良好:“我们会使用化名,并且不暴露任何真实信息。”

这头正自骚动,忽然门自己开了,小吴那张在灯光下有些苍黄的脸从门缝间一闪而过。门外的四个人顿时安静下来,齐刷刷朝着门口看。

“季律师,戴曦,你们俩进来。”小吴的声音特别小,“我不想接受采访。”

季白再次看了镜头一眼,转身侧着身子从门缝挤进去,戴曦紧随其后,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
 

罗槟握着手机,把电话拨回去,栗娜很快接起来,语气毫无拖泥带水之意,隐约有责备:“打电话不接,发微信不回。”

罗槟揉揉头发,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里面全是季白抽掉的烟头烟灰,百花齐放,他把烟灰缸拿到厨房,尽数倒进垃圾桶:“好容易周末,起晚了。怎么有事儿?”他没诓栗娜,确实,他早上醒了会儿,不知道为何又觉得困,回去睡了个回笼,一睁眼便将近十一点。这几个小时也没睡安稳,总做梦,醒来还是疲惫。

“所里发了福利,我正好给你送过去。顺便还有件事,电话里讲不清。”栗娜那边有汽车的鸣笛声,似乎正走在马路上,“你在家吧?”

罗槟浑身一僵:“不用亲自送过来吧?周一给我也成,你还得亲自跑一趟。”

栗娜答:“真的有事,很严重。关于封印的。”

“封印怎么了?”

“我已经出地铁站了,大概十分钟内到你家,赶紧收拾一下给我开门。”栗娜步履匆匆,又拎着东西,讲话有些气喘吁吁。

“我现在不在家。”

“那你跟我说你刚刚醒。”栗娜站住不动,屏息凝神聆听了一会儿,“你那边也挺安静的啊。”

罗槟有点儿无奈:“别细问,成么?”

“……”栗娜叹气,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明白什么了?”

“你想让我明白什么我就能明白什么因为我是你秘书。”栗娜换了个手拎东西,“不方便就算了,我把东西搁在保安那里,今天咱俩争取另找时间碰个头。”

“别,让你跑来跑去我于心不忍。这样,你在原地等着,我帮你叫一部车,正好到饭点儿,我请你吃午饭,顺便聊聊。”罗槟把烟缸放进水池里用水冲,“先这样,等下我把地址发你。”

他把烟缸洗净擦干,搁回原位,给季白拨通了电话,那边响了两声,很快被挂断。又隔了不到一分钟,电话重新拨回来,季白的声音很公事公办:“嗯。”

罗槟问:“我现在有急事要出门,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难说。不如这样,你带上我家备用钥匙,走的时候把门锁好。”季白说,“鞋柜上有个收纳盒,就在里边,戴着个圆形钥匙扣。”

罗槟端着电话去鞋柜的收纳盒里一通找,果然有串钥匙,钥匙扣的款式挺特别。金属圆形牌,上面刻着一座教堂,金漆上色,下方一行字:索菲亚大教堂,估计是旅游时候买的纪念品。

“找到了找到了,真是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罗律捏着钥匙,顺手揣进裤兜里,“感谢信任。”

季白很快笑了一声,又道:“别弄丢了,今天晚上还我就成。”

不等罗槟回答,那边就挂掉了,估计是不方便说话。

罗槟和栗娜约在季白家附近的过桥米线店。这家店是季白带罗槟来的,开了好多年,生意一直不错,在北京天津均有分店,据季白说他第一次吃其实是在天津的分部,那次就直接被震撼。鸡汤鲜美,鹅油封面,各种配料花样繁多。吃一点盛一点,但就是这么一大桌子东西,能让人不知不觉把一锅米线都吃了,汤也喝的一滴不剩。栗娜一直减肥,热衷于计算食物大卡,轻易不吃油腻,米线正好清淡,也老少咸宜,很少有人不爱吃。栗娜提着东西,进店前就看到坐在窗边的罗槟朝她点头笑。

所里的福利是某牌子的橄榄油,经常在央视广告上见到的那一款。栗娜把盒子往座位上一方,对罗槟笑道:“这儿离你家也不近呢。”

罗槟笑而不语,把菜单递给她:“先点东西吧,看看爱吃什么。”

栗娜一边低头翻餐单,一边说:“离季律师家倒挺近的。”

罗槟嗯了一声,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水,接着说:“好像是。——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有一次季律师送我回家,闲聊时知道的。”栗娜笑笑,“又不是什么秘密。你那么激动干嘛?”

罗槟放下杯子:“我有激动吗?”

栗娜的指尖在菜单上敲了敲:“我想吃牛肉粉。”

“他们家还是招牌米线最好吃,但量大,有一锅东西,一个人吃不完。“

“那也行,我可以跟你吃一锅饭。”栗娜笑眯眯的,“这么了解,你常来啊?”

“这家在北京有几家分店,行了吧?”罗槟瞪她一眼,“今天怎么跟审讯似的?到底有什么事儿?”

栗娜也不嬉皮笑脸了,正色道:“大事儿——封印被一个年轻姑娘给投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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